小二自然也为佑儿抬了热水来,可她哪里晓得今日就能离开刘家,连换洗的衣裳也没带,只得擦拭身子后,用皂荚将里衣也洗了,而后拧干了水汽挂在架子上。
她无心之动作,可那水声却哗哗啦啦的传入宋辙的耳中,他一开始本在浴桶里泡着闭眼解乏,却没想到脑海里忽现那娇俏的小女子坐在他对面沐浴的模样,吓得他即刻就站了起来。
可隔壁的水声却丝毫没有因此而消停,那声音哪有半点沐浴的样子,分明像是......
他越是这般想,脑海里的画面就越是奇怪离谱,当他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,慌忙紧握了拳头,扯了一旁的澡巾擦拭身子。
宋辙皱着眉头坐在床前,不知过了多久,总算是没再听到隔壁的声响,这才长舒一口气倒在床上。
男女之事,他虽没有经历,但逢场作戏时也搂抱调笑过女人,或身轻如燕,或凹凸有致,可他心里却丝毫没有兴致。
更不会只听到一些声响,就浮想联翩。
心里暗恼自己定是见识渐长,故而定力不比从前。
佑儿裹着被子侧躺着,发梢沾了水故而湿漉漉的,她悉数揽到一侧用澡巾垫着,许是这一日经历了太多事,她虽是疲乏却难以入眠,满脑子都是今后如何谋生的盘算。
等到入睡时已是后半夜,故而醒来时已快到卯正,待她洗漱后出了门,正巧看到宋辙下楼。
“大人!”
不同于昨日梳着飞仙髻,今日她只将青丝随意挽在一侧,用碧色的绸带固定打结,看着倒是清爽了许多。
见他盯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布巾,佑儿将裹成一团的布轻轻晃了晃:“是奴婢的首饰呢。”
奴婢?
宋辙听着这声自称,蹙眉片刻才舒展了笑颜,平静的语气却不带一丝温度:“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什么主意。”
“什么主意?”
佑儿硬着头皮上前道:“不过是好好伺候大人的主意罢了。”
眼前的女子讨巧地看着自己,他只低头看一眼,就挪开了视线。
提及伺候二字,昨夜哗啦的水声好似又浮现耳边,宋辙脸色冷却道:“你那两位好哥哥的话,你倒是记得清。”
而后拂袖转身下楼去,佑儿忙跟上他的步伐解释道:“奴婢不是都跟大人解释清楚了吗,刘家那两个哪里是哥哥,奴婢是被父母卖了的,身世可怜的紧,还望大人垂怜。”
这话真假,宋辙心里自然门清。
如今夏粮已交,刘家送个女子来,不过是存了讨好他的心,万不敢使坏,这原本是逢场作戏的手段,他也想着不得罪刘家,以免征秋税时节外生枝。
故此,如今他是不能不让佑儿跟着的,至少要带着佑儿一同出这汝州城门。
只是出了汝州这女子是死是活,或能活多久,也就全凭他的心意了。
佑儿见他不答话,又说了句:“奴婢洒扫浆洗都可做的。”
挼风打包好了馒头面饼,见两人出来忙上前一步去牵马车。
见宋辙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,佑儿紧咬着下唇,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而后却听到里头的人道:“还不上来?”
马车轻轻晃动,宋辙抬眼就见女子如飞鸟般跳上了马车,绸带绑着的辫子在半空晃动,而后乖巧落在她的腰间。
“多谢大人,奴婢今后定会好好伺候。”
宋辙可有可无地嗯了声,就闭着眼不再理她。
马车缓缓在长街穿行,佑儿犹豫许久,轻声试探道:“不知大人家中的丫鬟,月钱几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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